- 金錢
- 753
- 威望
- 2051
- 貢獻值
- 611
- 推廣值
- 0
- 性別
- 保密
- 在線時間
- 252 小時
- 最後登錄
- 2025-10-22
- 主題
- 67
- 精華
- 0
- 閱讀權限
- 70
- 註冊時間
- 2011-12-31
- 帖子
- 88
 
TA的每日心情 | 擦汗 3 天前 |
---|
簽到天數: 1185 天 [LV.10]以壇為家III - 推廣值
- 0
- 貢獻值
- 611
- 金錢
- 753
- 威望
- 2051
- 主題
- 67
|
“你……为什么……能接受她?”她问道,“我是说……惠蓉。你明明知道……她就是个烂货,是个……出了名的‘公共厕所’……你这样的男人……要什么样的干净姑娘没有……为什么……会要她这么一个被无数根鸡巴,操过了几千几万遍的破鞋?”
& G+ M) o7 I8 ~' z! Y7 P- L" S, Y' N q" Z$ f$ T
出乎意料,这个问题直接、尖锐,不带丝毫的修饰。 w3 x5 A4 T1 H
4 w6 a. d. r: H+ L0 z
我沉默了片刻。我能感觉到,耳机里惠蓉的呼吸似乎停滞了一秒。6 _& Z4 W8 d9 O( p% Z, Z
: k# A& M$ o% U; N. T2 O转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,看着天花板上那片被灯光照亮的微弱光晕,我用疲惫却异常平静的声音,缓缓开始了回答:
% H! m' M/ Z1 I5 c; q9 S. H
+ h* `$ N9 v% L! V3 Z“一开始当然接受不了。”我的声音很轻,很慢,但每一个字都异常清晰,“当我第一次,知道她的那些过去……知道她在我面前扮演着贤妻,背地里却跟别的男人乱搞的时候……我感觉天都塌了。有那么一刻,我真的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她,真的,或者至少,我要跟她离婚,让她滚得越远越好。我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,最蠢、最绿的傻逼。”4 R* \. T0 C, w# X6 A- {8 [
$ u- y8 P+ V( B“但是……”我顿了顿,回忆起了那段艰难的时光,“后来,我慢慢想明白了。那个会在外面跟一群男人鬼混,浪得像个婊子的惠蓉;和那个因为我加班就给我炖一整晚鸡汤,会记得我所有喜好,会在我生病时像个老妈子一样唠叨个没完的惠蓉……她们...不是两个人。”. R) z+ `: [, a) r' O1 K; \3 o
( f; P( @7 S; X# n& ~! k“她们是一个人,一个完整的、活生生的人。她的身体里住着一个天使,也住着一个魔鬼。她的欲望,和她的爱,都是真实的东西。我如果只想要她的爱,却不肯接受她的欲望,那只能说明,我爱的只是我想象中的那个她,而不是……真正的惠蓉。”
@+ p8 E" G0 g# z a7 z6 Y. a( O0 q8 D6 F- C6 i9 [
“所以,后来我就想通了。我爱的就是这个完整的、既是天使也是魔鬼的、又骚又贱的温柔女人。我爱她的全部。所以,我接受她的全部。这不是什么‘包容’,也不是什么‘大度’。这只是……我爱一个人的方式而已。”0 O. G7 j3 `: F' X
: a6 L6 i( E" O) D3 g8 y4 L. t我说完了。这是我有生以来,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剖析我自己对于惠蓉的感情。
* U% b. a3 ?; T" i0 ~ `/ D: V7 x. J+ e) P+ _
黑暗中,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。只有我们四个人,此起彼伏的轻微呼吸,在房间里交织。
' M- j" K! A) ?1 U4 M! i D" ^
! K4 ~* [' N' H9 y5 n9 G“那……小的那个呢?又算怎么回事?”过了许久,冯慧兰的声音才再次响起,“可儿……那个小丫头……是一个你们俩共同的附带性玩具?还是说……是你满足了你老婆,你老婆再赏给你的一个……消遣玩意儿?”, B, U$ d' I; S" | H! u
6 K' r4 J: [ i0 W
她的话依旧刻薄。我能清晰地听到,耳机里,可儿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微弱,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。, ~1 i; x! T& D8 d+ O5 D$ e
8 g+ `$ D% B* K8 I8 w我的笑声很轻,但充满了温柔。/ q' D2 a r+ Z6 Z$ W' D- C
3 G' I9 h5 }! {/ O+ [8 Q
在我还没出现以前,在遥远的大学时代,冯慧兰就是惠蓉和可儿的保护者了,她是什么心思,我也大概能揣摩一点。3 X2 N& M+ b k
! f0 s; c0 R1 a- L3 N6 G
“她不是玩具,也不是玩意儿。”我慢慢地说道,“她更像……一只浑身是伤的,淋湿了的流浪猫。”
2 f; }% Y8 a7 \! \$ M K% V8 m% W% {2 s+ ]' ^5 o1 f, {
“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,她说很开心我没有和惠容分开,但她说话的时候,就躲在惠蓉的身后,看着我的眼神,充满了恐惧、讨好和……渴望。我后来才知道,她被之前的感情伤得很深。她被人骗过,被人玩弄过,被人抛弃过。她唯一相信的人,可能就是惠蓉。但她又比任何人都更渴望,能有一个家,有一个能让她安心睡觉,不用担心第二天醒来,身边的人就会消失的地方。” S- o: W& |7 k' L1 K+ {1 E! r
) \: M) x9 b% V& B( W0 ]
“她需要一个家,而我们家恰好有三个人的位置。惠蓉需要一个能跟她一起疯,一起闹,能让她倾诉,能让她当成亲人一样去疼爱的可儿。而我呢,也需要一个能让我去保护,去宠爱,能让我感觉到自己被毫无保留地崇拜和依赖着的‘妹妹’。她填补了我们这个家,最后的一块拼图。”$ P. v/ F8 P3 F4 W* X; C
5 ~5 p0 {% g5 K" W1 g( G* k
“所以,她是我们的家人。就这么简单。至于……我跟她上床,惠蓉跟她磨豆腐,甚至我们三个人一起上床……那对我们这个家来说,就跟……就跟今天晚上吃什么饭一样,是一件很普通也很正常,能让所有人都感到开心的……日常活动而已,反正我们也没碍着谁。”) O9 L2 N" w+ M2 ^) F
3 f: M- d6 F+ _: v! L* |
我说完这段话,自己都觉得有点肉麻,甚至臭屁的说,有点伟大。
# ~) `6 E0 ^. x+ _ a2 @7 A T- P) X
我的脸上有些发烫。
& y7 l) _" d! N5 E$ x. x- Z+ i, f5 P$ @7 A5 G
我这个人有个坏毛病,就是每当这种时候,总会不自觉地用一些垃圾话来掩饰自己的害羞。- u1 n) z3 g! b( @+ J* ]4 s
+ C, [& H2 d5 v2 L5 K2 x- c/ \“而且……”我清了清嗓子,用一种截然不同的轻佻语气补充道,“说句实在的,她那对奶子,你也知道,那么大,那么好操,能在家里每天玩,这简直就是……净化人类心灵的公共事业。谁会拒绝啊?对不对?”1 W' \9 P! U( Y0 J1 v3 g
- p* R% @# h) I2 |( }我本以为这句突如其来的黄段子会让气氛变得尴尬。: \3 a- K. @* w& }" [
, Z# s) L6 [0 z* Q没想到,瘫在地上的冯慧兰,在沉默了几秒后,忽然爆发出了一阵低沉又爽朗的大笑!$ t: p* I' F5 f- M
( D& x9 W! E3 O5 W$ H; m1 [7 b“咯咯咯……哈哈哈哈!”7 u8 @1 [2 l5 e. D2 f
6 I) Z- O" L* [: x5 r笑声清脆、干净,充满了勃勃生机,与她刚才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判若两人。
, L0 \# p$ Q* K- u5 _/ q6 ~2 l3 K
“公共事业?”她笑够了,才用一种同样下流的、带着浓重调侃意味的语气回敬道,“那照你这么说,我刚才让你狠狠地爆了我这个光荣的人民警察的屁眼,这是不是,也算一种……特殊的‘警民合作’,或者说……‘拥政爱民’的典范啊?”2 A2 t4 U" I) [: o8 A
* U2 w' c# @) D9 S2 F$ P: n
我了个操,这个女人……竟然……能面不改色地,把黄段子接得这么流畅?5 X. U. ^! g! g1 g
% t, X: o7 g4 M/ S
没等我反应过来,她那玩味的、八卦的、第三个问题,就紧接着来了。; X6 f9 X, t; L! r- O1 q
, J% K1 U2 M3 r4 e6 X4 V% G
“最后一个问题……”她说,“惠蓉那个骚货……当年,是不是因为,在某个偶然的场合,发现了你的鸡巴……比她玩过的那些傻屌还要大,还要能干……所以才一门心思地要嫁给你这个老实巴交的‘潜力股’?”
1 D1 |/ d; x+ T5 E1 F) P
( K; r7 Y+ C+ Y; i我笑了,这次是发自内心的、释然的笑。
1 c/ @! B3 Y0 _5 m4 q0 Y( R% u; y7 [5 |
“这个问题……或许,你应该亲自去问问惠蓉。”$ M! @9 i) ~* k0 ^
& { Y+ g6 }' q* K/ {- C
“不过,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版本。我当初娶她,只是因为,我爱她。爱她笑,爱她闹,爱她躺在我怀里,跟我说那些没营养的废话。我爱的是她这个人。”" J& g% g# Z- M& o
* b' F) p& x( l1 y2 z. G% p: s“至于……我这根东西……”我顿了顿,用一种温柔的,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一丝宠溺的语气,轻声说道,“那只能算是……我们交往以后,她发现的一个,让她喜出望外的……惊喜礼物吧。”
* S M: V( r: i8 z6 R3 W0 }1 O: \8 Z, K1 X: g3 R* e) K6 p
我说完了。- m# F! a% q; |
5 p6 ^3 k2 T2 ^: P7 @
整个房间彻底陷入了寂静。耳机里,惠蓉和可儿那安靜的呼吸声,成了唯一的声响。% n8 F( p3 F2 f, Y% K# O/ a7 N
4 ?- |0 S$ q; N1 I+ E9 i: r
我仰面躺着,看不到身边冯慧兰的表情。我不知道,她对于我这番充满了对我的妻子和情人爱恋的回答,是满意,是不屑,还是觉得可笑。8 q4 C8 y" K" H1 l3 P) K9 h
- t9 f2 K" p" s3 K/ B z$ N! w6 u* X% k我等了很久。
: Q* ]: t: @/ [" ?; g
) ^& z2 ^3 J3 j2 T+ B7 x: S2 Q/ t# ]最终,我只听到了一声,从她鼻腔里发出的、极其轻微的、充满了不置可否的意味的——& e8 W$ `7 m+ V3 ^, Q
, O3 U, O$ i. @& ]0 \) f冷哼。2 c- \% T V7 l4 h( P7 a
( _( L& {5 W# f7 ^ |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