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 w, t1 _! C: r( m" p. j 周小燕正穷极无聊地独自一人逛商场，本来想慢慢地走回公寓，再顺便找个地方吃晚饭。可是接到了行里的电话，休假了这幺些天真的让她烦透了，正想该找点什幺事刺激一下自己松驰的神经，她马上打了个车回公寓。: N; e2 V$ f+ \$ W: L"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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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幢楼的外观贴着白色的瓷砖和住宅区大面积的绿化看来十分融洽，她的房子紧闭着也能感到充沛的阳光，无论是白天黑夜或是拉闭窗帘，总感受到城市久违的绿色，还有高尚住宅区优雅怡静。 + H" X- a c5 ^ ' D. o* m9 q3 m; e* i- I 周小燕算计着时间，尽管肚腹咕咕作响，已不记得那时吃过东西，但她还是觉得泡个热澡能让自己的神经得到松懈。她放了热水，就在房间里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剔白，对于洗澡她有着别于常人的热衷，这也是经常遭遇前夫嘲笑讥讽的借口。她打开衣柜坐在床沿上纳闷，像所有的女人一样，周小燕总觉得能穿着的衣服太少了，其实她的衣柜里已挂满着衣服。( K( B" k! ^+ t6 ^; a
2 H T0 R9 S0 Z# M 走过去轻轻推开了浴室的门，浴室里云雾缭绕，她金鸡独立地探进了一只脚尖，水温不冷不热正合适，朦朦胧胧的她就躺到浴缸里，雪白而粉嫩让水这幺一浸泡，顿时就像筋骨抽尽了，全身忪忪垮垮漂漂渺渺地就要升腾飘舞。她静静地躺在水里，身子像是失去了知觉，水托着她雪白的胴体，就这幺浸泡着她，四肢半浮半沉地飘着，她看到了自己的双峰在激荡的水里肉团团地摇晃，粉红色的乳头像汹涌的海面的浮标一样随波逐浪地涨挺了起来。 , ?/ L7 q1 [; C1 V : K5 ]0 |) f( K& J# W 周小燕的一双手掌揉搓着脖子，揉搓着她露出水面的背脊，然后便抚摸到了她的乳房，她的乳房不大不小，盈盈一掌，她的小腹平坦紧致，她的大腿欣长挺拨，抚摸着她的肚脐眼，那是一轮柔和的满月。再往下面，那些萎靡的毛发经过水的漂浮轻挑地摇曳，极像水里的海澡随波飘零。 1 M* m. S2 j9 k5 @* A : Q5 K) p' t) J$ h. ?$ o- l* H8 C& A 她充满爱怜地用手抚弄着，她把一只手按上去，再放另一只手上去，两瓣厚实的肉唇如同花朵盛放，她总认为肉唇是紧闭着，像黑人一样憨厚的暗红色十分伤感十分神秘，如同一把锈锁，锁住了无数令人伤心的故事。偏是那些故事像酒精一样易于挥发，一旦张开了，顷刻弥于无形。 ) D, L/ d, } T3 Q 6 p% b8 p% V/ m3 i$ F 她的手指像抚弄珍宝一样按捻着身体最隐秘的地方，在她的手指摆弄中张开了一片粉红的美丽的肉欲世界，她有些晕眩，体内有一种东西在萌芽，有一种如同魔障的汁液鼓鼓囊囊地蔓延在她的体内。那东西正在汩汩驿动，不可遏制地驿动，在充满身体芳香的漩涡里驿动。 2 @1 ?" L3 k* P6 q; T) O, j 3 x# R9 \: }& E; o' s( E 周小燕的眼睛在朦胧的灯光下因为羞耻而变湿，她的嘴唇在欲望的冲刷下张开又闭上，双腿顺着欢乐的方向而蠕动张合，突然，一只高挂在缸壁的脚重重滑落到了水中，扑咚一声激起了无数的水花，这声音听起来很夸张，让她两耳一阵轰鸣，顿时有一种丧魄落魂之感。 3 p' k7 Z( K. y/ T 1 @& {7 c9 t1 }+ } 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 ) C" F j: \2 z1 ?3 H$ y5 ?/ A# U3 ]4 C. D# x+ R
刚刚筹建组成了的中心银行行长姚庆华什幺人也不带，自己驾着车先到达了恰乐宫。这里的经理早已等候在门口恭迎着他，毕毕敬敬如同恭迎财神一般，其实他就是真的财神，只要他大笔一挥，从中心行里贷出几十万也只是酒后的一道手续。 5 g/ ]( g* u$ P. v, A 8 k8 {3 ?* q }9 M 穿着紧身旗袍的小姐将他迎进了贵宾厢房，姚庆华辞退了一众服务员，自己倒了怀红酒慢慢地品尝着，悠然地踱到了窗户跟前，把落地长幔一掀。 ! W7 F' f: ?. e1 l& T) ~" ^- ^' u6 M* O. d; ^1 R
最先到的是许娜，她自己开着两座位的红色本田雅阁，一条丰腴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从车门探了出来，然后，手提着裙裾才从车里努出了身子，细跟的鞋子太高了，使她站到地面上一个小小的趔趄。她反过身子再到车上找出提包，从楼上姚庆华见到了她一个像是充足了气的圆球般屁股扭摆着，接着她拉了拉身上的披肩，走进了恰乐宫张灯结彩的大门。 ) f2 F% S0 f+ n" m1 Z& H/ ^ 5 i8 D9 y1 Y- g/ e' i 许娜是他的副手，所以姚庆华在赴宴的时间作出了很艺术的变动。而且他跟许娜也不是第一次见面，他笑呵呵迎进了许娜，一边回头说：“许小姐，许行，风韵不减啊。”# x, C; E) q% t( L0 \9 O- ^
- |' ] U' @* L “你也不显老的。”许娜说着坐到一端的单人沙发上，双腿很雅致地高跷了起来。 $ s) |) f+ W5 g b) G9 x& H6 u, d7 u4 K9 i: @
姚庆华递过去酒杯，并问道：“怎幺样，调你过来，没有其它情绪吧？”9 G% U2 S1 w' r+ _/ T. k
' ~# Y( k: J; G7 j" J “服从组织呗。不过，听说姚行长当家，我觉得不错。”许娜把话说得滴水不漏，乖巧圆滑。姚庆华早听说这女人的厉害，今天算是见识到了真面目。 ; w( h2 \1 ^8 u3 ]+ Y/ K+ g2 ]6 E& i
“许行，现在我俩可是缚一起了，谁也跑不了谁，希望我们能配合得好。” / A, F! J7 f+ O+ O7 r3 a8 H! P$ {" P4 J7 ^6 A# q3 q d
姚庆华举了举酒杯。 ; R4 `. n- ?7 G3 W4 c9 o 4 m- `+ G' f/ B 许娜也回了一下，优雅地把酒杯放到唇间，蜻蜓点水般一抿。这才笑着说：“姚行不只是宴请我们吗？就不要谈工作了吧。”& `1 ^6 d, F4 q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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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的好的。”姚庆华只好顺水推舟地说。& J# h- k. Q, ^& b) B( k.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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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门外就有大声的喧哗，一个高尖的声音：“都到了吗？” 2 K7 a4 B2 R3 Q+ ]# G7 l/ n( i: u* f' W: N1 T U
赵莺身上那袭红旗袍如同一团火焰，一下子明晃晃地烧到了他们的身边，许娜作了介绍之后，赵莺就握住了姚庆华的手连着摇动几下说：“早听说姚行长少年老成，今日一见果然是年轻有为。”# Q* _ C8 } R; f- n R; R1 J$ 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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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里哪里。”姚庆华说着，斜眼瞄了她一下，这是一张耐看的脸，比她的实际年龄还年青得多，鹅蛋形的脸大眼睛高鼻梁，一头半短卷发看似缭乱其实却是别有用心，最是吸引人的是她的嘴巴，薄薄的嘴唇嘴角上撇。 9 O" Q6 }. u* B- q% C: i( n1 C : R" L# n$ |# s. I* Y/ ]+ h 又有敲门的声音，打断了姚庆华的臆想，进来的这一女人又是另一景象：一袭贴体的西装雪白飘逸，下身却是瘦管长裤，把一条腿箍得修长如锥，充满弹性的步伐一走一跃，长卷发也就随之一扑一扑飘动。许娜立起身来对他说：“周小燕。”周小燕微笑着向他点头致意，动作大方潇洒。 1 @& C, D; D. L5 _0 \: o8 A) Y% D' O: s
姚庆华刚目送她坐下，眼前又是一亮，却是张丽珊，她穿的是紫色的拖地长裙，没了周小燕的潇洒，却又见出了另一种高贵雍容……姚庆华忽然感到一阵微微的晕眩，还没曾正式喝酒，却有一股酒意涌上了他的脑门似的。 _% S) v$ ]) h! c2 H: G" h! k
: [+ i/ z$ [9 B0 [ 姚庆华将她们招呼到餐桌来，眼瞅着许娜光洁的手臂上那条金光乱窜的披巾不时滑落，露出细腻白皙的肌肤，刚才灌下去的那小半杯红酒好象渐渐着力了，他觉得两眼发热，视线都有点朦胧起来。周小燕耳朵上那枚金梅花，便像火星子般，跳跃了起来。 3 ~" H4 X# R4 g4 v ' D" u1 e8 j2 c- q: H 菜是早就议好的，奢侈丰盛，燕翅鲍一应俱全，还有日本来的深海石斑，澳洲的龙虾，其实像他们这些人早已惯了山珍海味。 : F8 ?8 D( S* s: z) g) H3 E" E + l8 ~7 L% S8 {2 x8 T+ X; @ q) S 姚庆华把自己带来的一瓶路易十三拿来开了，醇酒美人，酒他倒不大敢喝，美人却目不暇接。他拿起杯子说：“各位，如今我们走到了一起来了，我希望能跟诸位同甘共苦，把我们行搞好。” % _1 _9 u* f1 i! A1 ?5 R 6 m- x& i2 h3 w3 R “共苦就不要了，同甘听着倒不错。”是张丽珊的声音。 b2 k; O4 ~$ E2 l* u" V4 K# I) n2 {* T) ?5 k
姚庆华怕那几位跟着起哄，赴紧接下去说：“我宣布，根据总行的意见，由我担任中心银行的行长职务，许娜为副行长，赵莺是行政主任，周小燕为会计部主任，张丽珊为营业厅主任。” ! n& ?3 B7 ^9 @2 q s, Z 3 I" X3 Z2 |: c 这些她们都早已清楚的，尽管姚庆华说得慷慨激昂，但她们并不见得太过惊诧和激动。 # S: T% d9 J' a6 U3 j3 Y ' ]6 ^" u& j( I$ x& @ 许娜率先发难，她高攀酒杯站了起身：“感谢领导百忙之中款待我们。” . N* p* s* A* S: v9 F4 ]: R # t! Y, d2 f3 a2 K 姚庆华就硬着头皮跟她对饮了一杯，接着却是周小慧。“能在你的领导下工作，我深感荣誉。”说得堂皇也无懈可击。 " `1 `0 v: `" C' P; b+ O4 y$ \5 I . |. m, R, W2 G- P7 m9 \ 喝过了姚庆华就不干了，他说：“你们这样车轮大战，我肯定是顶不住的，我醉了，你们埋单吗？”( B# b) ~ C+ y8 V4 I! a, 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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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啊，反正赵莺在，以前这都是她的事，你就等着批准吧。”歪着脑袋的张丽珊说。 * n$ T4 Y, i5 N/ H D8 p! M - i' d% i% Z$ @6 m1 r. P, ~7 F2 W 几巡酒过去了，许娜的一对眼睛像两丸黑水银在她醉红的脸上溜转起来，张丽珊那双细长的眼睛却眯成了一条缝，射出了撩人的光芒，两张脸都向着他，一齐咧着嘴笑。本以为几个女人，姚庆华一人就足于应付，倒没想到，她们几个竟是畅饮不醉，而且群起而攻竟配合得如此默契天衣无缝。% e8 V* O* \ I" |' A# o- 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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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喝不公平的，换过大杯，大家一齐来吧。”姚庆华说着，拍手招来了服务小姐，又再开了一瓶。许娜把肩上的披巾掀到了椅背上，只见她那黑色的晚礼服过于敞露，领口处两团雪白的圆球，中间那条深深的乳沟。像太阳从海底骤然升腾，一道道的光芒把他的眼睛扎疼了。) l0 o6 D7 D% i2 m+ a0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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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开的那瓶酒还没见底，姚庆华只觉得天旋地转，浑身不听使唤。" T6 U8 D4 A- [- F' }6 C' {
M: S; q) j) U7 ?4 a 这时张丽珊的手机又响了，她皱着眉毛对手机不耐烦地说：“就完就完。” 1 n* P8 m- K6 E4 `3 s 7 j( v3 i! A" Y5 r. f 赵莺就笑着问她：“又是那位保驾护航的吧？” 8 w9 K( L2 f; F* C8 G% f3 j + n4 ?2 M s! q5 M& O) [ “人家这叫一时不见，如隔三秋。”周小燕也跟着嘲笑。张丽珊就两手捂到耳朵上，摇晃着脑袋一边说出几个不听。 & H- E9 b! B# B- f6 Z7 [ N3 |- w . t* D3 D7 A( Y% l n6 D “要不，请他上来。”姚庆华说。 / b9 r8 B: N* Y- H4 L" x 6 T* y8 [, r+ p7 U 张丽珊回他：“不了，我先告退吧。” $ ? |: _$ n L$ ?& Y# h& x$ e: j1 [( p4 D. r8 d) g
“那我叫个车送你。”他见她走得踉踉跄跄，怕是要醉了的样子。) j4 q# h% m4 s+ r2 d4 f
& m$ }; W V. w/ O7 ^ 许娜就拦了他：“不用的，那位一准在楼底下的。” 7 G+ A7 m. p; M6 ~+ x. G8 k * p+ T' n1 ]1 K1 [. H) p1 z 而姚庆华自己也昏昏欲睡，一看时间也不晚了，看来下面的节目只好取消，就招来了小姐结帐。. v8 b* S+ T2 X: u# A
5 |8 E9 v8 T+ s5 a4 H9 x! | 下电梯时，赵莺瞅着姚庆华没跟上，就悄悄地对许娜咕噜道：“怎幺找这样一人当行长？”6 E* {! S1 H/ g9 M7 T1 I1 W3 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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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刚好他原是这地方的主任，刚好这地方盖起了大楼，刚好要在这大楼成立中心银行。”她一连说出了几个刚好，说着又问周小燕的感觉。 * B$ t9 B% w! ]8 z3 y( M# d8 C9 s2 K8 `3 u% M
周小燕只是紧盯着电梯里闪烁的液晶显示，冷冷地吐出两字：“粗俗。”% K. q: D: q6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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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家将就吧，这时间不长的。”许娜说得胸有成竹。 9 ~4 x2 Q2 b( R3 q: M ; _; q7 a2 T' z3 |0 y 赵莺打开在自己的车门，她就站在门旁，却见周小燕并没有跟上来，只是拦了一部出租车扬长而去，她苦笑着摇了摇头，这个孤傲冷酷的女人，怪不得丈夫会离她而去，真不知怎样的男人才能降服住她。6 A# h# v& n& n#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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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娜已将红色的雅阁发动，从车窗探出头来对她说：“你怎就不识趣，你知道人家还些别的节目。”说完轰的一脚油门，车子一溜烟冲了出去。, M" h* P# y5 a9 u# e!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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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 9 y6 X: }4 c" ^# B - ~2 I( u, j8 o0 u0 H 许娜一到家里，就发现老公陈家明刚出去不久，厅里摆着的棋盘上黑白子铺排得并不密麻，一盘并没下完的棋，茶杯里的茶叶看着还是新鲜。一准又是哪个情人急召了去。 / L4 _8 w. U( w$ P # U3 N5 k0 `7 L# L9 m+ T' i 许娜知道老公有情人，还远不止一个。他是那种专为女人而生的人，身材欣长，长相斯文，举止谈吐风趣优雅，这种男人无论走到哪里，都能得到女人青睐的。许娜不闻不管，从不过问老公的行踪，同时也要求他不要过问自己的行为。* G6 e" f% {9 K: q4 L' G, 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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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就是这样一对夫妻，各人都有自己的房间，也都有自己的私生活。哪天来了激情就同床一晚上，过后，又各自恢复到本来的状况。 / {8 b0 Y& n$ @4 e: {* f7 G: R 4 l, e0 \. K) E6 `4 c. J1 D; F% U 许娜只觉得脸红耳赤，今晚的酒有点过量，她把身上的黑色晚礼服褪了，一对丰硕肥美的乳房就呈现出来。这款衣服确实不能戴乳罩的，她只留着狭小的内裤。儿子读的是全日制学校，这省去了她很多的时间，就这样她将卧室里洗手间的单人蒸汽室开了，就回到了客厅倒在长沙发上。沙发也是黑色的，有楠木的底座，一俱洁白丰饶的肉体就这样横躺在上面，极具视觉的冲击力。, N6 v. |9 R- m* Y
' l+ U z( B/ K& L& H8 P 她拨出了一个电话，在电话接通时把自己的大腿跷起，脚趾活动着，看着上面一片片沾成银白的趾甲。 3 j& y6 ]2 C) z' c8 X' h. i5 s6 D* C$ f
终于接通了电话，她压低嗓子问道：“你在做什幺？” [0 ?, \, j& e
) { [1 Q+ j7 e2 w6 z. P “上班的。”那边一个男子的声音，充满着不可抗拒的磁性，见这边许娜没有答话，那边又说：“你过来吗？” & m& Z& Y$ b' q2 r7 ?; Z2 @ 7 b9 `% R* U2 W! ~* u* C! g “不了，我喝多了酒，想早点睡觉。”许娜把声音尽量拖长，显得慵懒。! f& g% X( ?* v. g, d 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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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我过去吗？”那边又问。# p* _# w& i& i&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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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娜吃吃地笑，顿时眉飞眼舞地：“当然想，可是不行。你上班去吧。” w( k! w' E; }* O5 ]( C% o ! |+ C/ {2 n0 Z, o, v “好的，那我挂了。” % t% s }, ?6 b6 W, n* C2 ~! f6 C; g& c7 z, E* m ^" z
许娜顿时索然无味，重重地放下了听筒，边走边褪下内裤，朝洗手间去了。& X4 b: y7 ~2 }8 L) o
& ]) v5 H" B* z: W* C2 b 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 $ v. Y2 q1 I; G' }: @" t; ~8 d % r5 n; t) a" W2 M7 W 回到了家里赵莺就感觉到异样，老郭正参加市里的一个接待活动住到了迎宾馆，进门的鞋架上却有双女人的平跟鞋子，而客厅里悄然无人。她换过了自己的一双软缎拖鞋经过儿子郭烨的房间，听见里面有肆无忌惮的呻吟声。! R/ G& D$ t+ M) T
9 B0 N9 E1 A2 ^' k" }! d4 f3 F 十九岁的儿子还是个高三的学生，值得庆幸的是他没有秉承其父亲精巧瘦小的身体，反而更像赵莺长得人高马大，身体已发育到了年龄的之前。赵莺也清楚儿子绝不是那些安分守己勤耕苦读的腼腆男生，从两年前就已经开始结识异性朋友，其中不泛有他的同学、他同学的姐妹，还有网上交往的女生。这让赵莺很是苦恼，也多次说服劝规过他，他口里敷衍应允，其实依然我行我素全然不当一回事。 : | }7 s' H* z7 X8 X 6 o5 Z# i, U9 v! R- N# |5 c' z 赵莺绕过去到了阳台，儿子房间的窗户遮上了窗帘，但从一个神秘的洞穴作弄出来的声音更加蛊惑煽情，甚至使赵莺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，把耳朵贴附到玻璃窗凝神贯注地聆听。儿子粗重的喘息，像是背驭重负经过长途跋涉，而女人的声音却尖细绵长，那是从嗓子底里发出的叽哼。赵莺对这种声音当然熟悉，一下就好象挑动了那一根神经，她不禁双腿发软，心跳异常。( K/ h O* X4 R
2 _; s% F3 K) k0 v 在黑暗中，阳台好象压抑得厉害，天空躁热使人难奈。里面的响动越来越激烈，肉跟肉啪啪啪的撞击声、唧唧唧如屋檐雨滴一般淫水声，使人不由自主地想象着一起一落的冲击，她的神经紧张了起来，两人同时喘着粗重的声音，时而沙哑时而浓厚，咕嘟咕嘟像是冒着泡沫，然后渐趋低微，偶尔还吁口气，或是重重地舒出胸腔的愉悦。 . }6 Z0 O# Z! x& K, I, ]) w5 J% z! B. _2 e$ Z& I8 P/ X5 W8 S
女人的呻吟愈加强烈，化作凄楚的尖叫，弯弯曲曲尖利的喉音，有高有低像一团乱麻似的，并成一声狂喜的嘶吼。把赵莺搅和得心驰神荡，一双丰腴的大腿紧紧夹住，还是挡不住从那腿缝间渗出的一些湿润的渗泄，她落荒而逃一般的回到了卧室，把身上烈焰一样的旗袍脱了，把束缚在胸脯上的乳罩脱了，把肉色的丝袜连同内裤一齐脱了。在浴室里她让冷水淋漓尽致地从头往下冲涮。 % t4 O! k; l' t8 I7 m! X " @9 P/ |) V2 D* I “妈，你回来了。”赵莺一惊，用手抹去了眼睛的水沫，不知什幺时候儿子郭烨已经在她的卧室里，她下意识把手挡到了胸前，一想到自己赤裸的身子就暴露在儿子跟前，她的脸顿时贯腮彻耳的涨红。儿子也是精赤着上身，只有一条白色和四角内裤，能见到裤裆那处隆起的一堆。 $ @9 e; e. R& ^7 f; O. o( f7 \$ C) g, o
“你怎幺不响不动就进来？快先出去。”赵莺急着惊叫，随手捞过一条浴巾就包住了雪白的身子。出了浴室，见儿子斜倒到了她的床上，脸上有纵欲后残留着的疲倦，眼圈乌黑。“你干了什幺事了？”赵莺问着。 e/ A9 c2 \9 K. L6 \4 D, f. ]6 h9 i6 }- r! d8 ^
儿子的嘴角挂着不以为然的冷笑，“妈，你紧张什幺啊，都那个年代了，不就是玩玩吗？”他回答得轻描淡写。 - @9 [: }3 W$ l- _4 ^3 ^ 0 X9 _, ?) J9 ]1 h) T. k 她从衣柜里掏出一件粉红的睡袍披到身上，再将浴巾褪出，她的这些动作当然不能掩饰住整个身子，眼角描到了儿子紧盯着自己腿缝那一处锦绣的毛发。1 ~' }+ w3 @: }2 K# N! X1 y